“燕京还有混黑的,现在打黑都快掘地三尺了,怎么燕京还有这个呢?”有同学弱弱地问道。
王杰就矜持一笑道:“前两年西客站百人斗殴,去年为争夺大医院排号资源的械斗,刀枪并舞,血泪齐飞,最终不了了之,都有无形黑手操纵,燕京出租车司机最清楚京城每个客运站属于哪帮哪派的地盘,每载一个客,司机得交十块份子钱,早已是不公开的秘密。还有街头地铁里乞讨的残疾孩子、肮脏老人,大半有组织操控,外宾车队途经或领导视察,街道派出所的人多半找道上人打招呼。这不是黑社会,是什么?”
他振振有词,词锋犀利。
“而且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面,最底层的一面。高端一些的地下世界都与韩家等几个笑,随地吐痰。
真正来消费的客人进门瞧这阵势,多数吓得缩脖,战战兢兢退出去。
服务员、各部门经理、店长,惊得脸色煞白,又束手无策。
赶人走,没那胆子,报警,人家什么都没做,只说等人,警察来了又能怎么样?
“倾城国际的人,太狠了吧!”
见此,刘雅婷脸色苍白,冷汗冒出,脑门子嗡了一声,好悬没软倒下去。
紧跟着过去的金格格也不愧伴随她十几年的母老虎称号,瞅准几位领头人,义正言辞地警告对方,自报家门,说金家不好惹,事情闹大,大家都不会好过。
然而金格格的霸气外露只博来几声阴阳怪气的笑声,夹带浓浓不屑,一个二十来岁小女孩,如何镇得住耍狠耍惯了的牛鬼蛇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