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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伙，穷得要死，干嘛来这种高档地方吃饭呢？庙街的路边摊不很好吗？”
其中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叫刘亦婷，刚刚从内地定居在港岛，更是得意洋洋地嘲讽道。
“爷爷，我带您去卫生间！”
袁可心知道他要犯病，不敢和那些人起冲突，以免惊吓到老人。
“小袁，我给你添麻烦，给你丢人了！”
老兵满脸内疚和羞惭之色，浑身哆嗦，有浑浊的泪水在眼眶里闪烁。
袁可心他们要走，但几个服务员却拦住二人，趾高气扬地道：
“怎么想跑？还没赔钱呢！”
“没看见我们的一瓶红酒掉地上摔碎了吗？你还想赖账啊！”
“穷鬼内地佬，赔钱啊！别想抵赖，不然我们就报警了！”
“明明是他撞过来的，老人家根本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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