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眸流出道道冰晶般的泪水，颤声道：
“所以，我在这里陪她！我已经陪她几千年了，或许更久……我的记忆也很模糊了。我每天都分出自己的精神力滋养她，我也越来越虚弱了，我不得不去吞噬人类的精神力啊……”
姜天见此，轻叹一声道：
“她已经死去了，这只是神魂的‘余烬’，你甚至无法和她对话！”
“但我感觉，她每天都能陪我说话啊……”
雪魔痴痴地笑着。
“算了，你活着太痛苦了，已入魔道，自行湮灭吧！”
姜天此时忽然产生一些不忍之心，好言相劝。
或许正是他爱侣的神魂余烬给他带来的牵绊和执念，才让他存活这么久吧，不然，早就湮灭了。
“不！我不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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