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年来，他体内的土灵怨念，最多坚持十年，便会发作一次，冲击封印。
而每次，月散人都会说这是枯草半圣所修炼的功法有瑕疵所致，然后帮他将这“瑕疵”镇压下去。
枯草半圣也从未怀疑。
直到现在，他终于醒悟，那种仿佛走火入魔一般的情形，根本不是什么功法瑕疵，而是土灵怨念在作祟呀！
师父每次帮他镇压土灵怨念之后，都要休养许久才能恢复。
若非如此，恐怕师父的身体状况，不会变得这么快，他的寿元，也不会流逝得这么快。
这一点，月散人虽然没有说，但是，古玄也早就猜到了。
从当初探查到枯草半圣有土灵怨念的那一刻起，古玄便料到了。
封住土灵怨念的封印，有着层层加固的迹象，除了月散人，古玄想不出，这还会是出自何人的手笔？
也就是说，这么多年来，月散人一直在默默耗费体内的规则之力乃至圣力，保枯草半圣无虞。
耗费的这些能量，绝对可以用磅礴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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