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散人瞪着老妪。
老妪咧嘴一笑，四颗门牙少了一颗，看起来更将她映衬得多了几分诡异。
“我说过，我得不到的东西，那我不会让任何人得到它。
收服不了它，那就将它放了又何妨？
至于它会不会杀死我，那就不是老身所考虑的了。
反正，如果得不到土灵，无法晋升新的境界，老身的寿命，也没有多久了。
早死晚死，既然都是一个死字，那妨碍了老身的人，就一起下幽冥陪我吧！”
老妪说话都透风，但没人会觉得她说话的样子滑稽。
听着她的话，月散人的心都凉了几分。
“老太婆，原来是你将我从地底弄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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