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脑袋上满是剑痕,没有一根头发,面容却又颇为俊朗的男子,一脸苦痛之色,劝着挡在他身前的火焰驹。
此时的火焰驹,嘴角挂着血迹,已经虚弱无比了。
似乎只能仇恨又无奈地瞪着黄川,却做不了任何事情。
因为他每次行动,仿佛都会牵引到伤势,痛苦无比。
“风狻猊,这怎么能怪你?
是我自己太大意了。
若非我大意,当初也不会受伤。
若非我大意,今日更不会被一个内奸,破坏掉整座火焰山的禁制枢纽,导致所有禁制失效。
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岂能走?
今日,我便陪你们,一起战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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