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放下手机,大概知道霍靳西为什么那么不高兴了。
但是慕浅是下午两点的飞机飞海城,这个时候应该早就已经到了,为什么手机还会处于关机的状态?
霍祁然想不通,可是既然霍靳西只是不高兴,并没有着急,那说明慕浅这会儿应该没什么事。
想到这里,霍祁然才又放下心来,静下心来开启了自己今天的围棋课程。霍靳西这会儿才看出来她是真的要出门,也不着急动了,重新坐回椅子里,又问了一句:“别的地方是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啊。”慕浅说,“还不是因为海城那个疯子嘛——”
海城那个“疯子”,霍靳西倒是知道。
那是画廊前两年签下的一个据说是天才的画家,才华横溢,灵气逼人,偏偏其人疯得厉害,三天两头撂挑子、玩失踪,这两年来虽然也出了几幅画作,但是让画廊头疼的事也没少干。
“下半年的个人画展已经开始筹备了,他在这种时候发疯,你说头疼不头疼嘛。”慕浅说,“其他人哪里搞得定他,只能我亲自出马了。”
霍靳西听了,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
这一论点倒是没问题,慕浅的画廊里虽然人精不少,但以那个叫“司霆”的画家的发疯程度,可能除了慕浅,真的谁都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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