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程曼殊眼泪瞬间决堤,却没有回头,也没有再作任何停留,始终背对着霍柏年,跟随着女警离开了会客室。
剩下霍柏年独自坐在椅子里,伸出手来按住自己的眼睛,久久不动。
……
“她在这段婚姻里迷失得太久了。”慕浅缓缓道,“但愿如今,她是真的清醒了。”
她说完这句,容恒一时没有说话,一时间,病房里陷入了沉默。
慕浅一抬眸,正对上霍靳西微微暗沉下来的眼眸,她不由得一顿,随后才又开口道:“看着我干什么?你是在怪我?”
霍靳西没有回答。
容恒见状不妙,清了清嗓子,道:“我是抽午休时间过来的,二哥你醒了我就放心了,我先回单位了,晚上再来看你。”
说完,容恒迅速起身,跟慕浅擦身而过之时,给了慕浅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匆匆离开了。
慕浅狠狠瞪了他一眼,那一瞪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就听见霍靳西的声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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