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像了。”陆与川回答。
“是不是我牙尖嘴利,尖酸刻薄,吓到陆先生了?”慕浅问。
陆与川笑道:“怎么会?”
“那倒是,我忘了,陆先生是无所畏惧的人呢。”慕浅说。
陆与川再度笑了一声,没有再就这个问题跟她探讨下去。
安静的间隙,病房的门忽然被人叩响,慕浅抬眸看去,正好看见容恒推门走进来。
“二哥。”容恒一进来,先是招呼了霍靳西一声,随后才看见了坐在沙发里的陆与川,不由得微微一顿。
陆与川微笑朝他点了点头,容恒这才回过神来一般,稍嫌冷淡地喊了一声:“陆先生。”
陆与川这才又道:“好久没见,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吗?”
“您说上次受伤?”容恒道,“原本就不是大事,况且我身体好得很,没那么容易被整死。”
陆与川淡淡一笑,“好,身在你这样的职位,是该有这样的志气。”
容恒听了,正准备说话,身后的病房门忽然再度响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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