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夹着香烟,低笑了一声,“去那里干什么?”
他正躺在手术台上跟死亡竞赛,她进不去,看不见,去了也只能守在手术室外,看着手术中的那盏灯发呆;
而即便她进去了,又能做什么?还不是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他,无能为力。
等待,会让时间变得漫长,变得可怕。
她太清楚那种滋味,所以宁愿找点别的事情做,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也许到那时候,不经意间传来的一个消息,就是手术结束了,他没事了……
容恒又沉默片刻,才道:“也是,二哥这么坚强的人,从前那么多灾多难也挺过来了,这次也不会有事的。”
慕浅听了,又笑了一声,没有回答。
一支烟,她统共也就抽了两口,剩余的时间,都只是静静夹在指间,任由烟丝缓慢燃烧。
待到一支烟燃尽,里面有警察走出来,向容恒汇报进展。
“搜证已经差不多结束,口供也都录完了,就是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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