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正处理着手边堆积的文件,闻言头也不抬地回答:“有人人心不足,有人蠢蠢欲动,都是常态。”
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听霍靳西说是“常态”,脸色不由得一变,“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内斗?”
霍靳西闻言,仍旧头也不抬地看着文件。
这些年来,他对霍柏年的行事风格再了解不过,霍氏当初交到他手上仅仅几年时间,便摇摇欲坠,难得到了今日,霍柏年却依旧对人心抱有期望。
“抛开那些股东不说。”霍柏年道,“我们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召开一个家庭会议?”
霍靳西听了,缓缓勾起了唇角,“开了又怎样?”
“至少能敲打一下你那几个叔叔和姑姑,让他们别忘了自己姓什么。”霍柏年道。
“正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姓什么,才会发生今天这些事。”霍靳西回答。
霍柏年听得一怔,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又听霍靳西道:“上次我妈情绪失控伤到祁然,据说是二姑姑跟家里的阿姨聊天时不小心让妈给听到了,您相信这样的巧合吗?”
霍柏年闻言再度愣住,“你二姑姑不是这样的人,她一向温和,与世无争……”
“二姑姑自然不是。”霍靳西说,“可这背后的人,除了霍家的人,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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