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闻言,微微挑了眉,“你说得对。我爸爸平常的画作婉约清淡,但唯有画牡丹的时候用色热情大胆。”
陆沅听了,若有所悟,“因为牡丹代表着他心中最炙热的情感。”
“是啊。”慕浅说,“我妈妈。”
陆沅又静静盯着面前的牡丹图看了片刻,才缓缓道:“父母鹣鲽情深,真让人羡慕。”
羡慕?
慕浅一面引着陆沅往里面走,一面道:“我爸爸在我十岁的时候就走了,我妈妈随后就去了美国,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
“感情又怎么能以时间长短来计算呢?”陆沅说,“虽然只有短短十余年,可是能够真心热烈地相爱,总好过在婚姻的长河中彼此消耗,最终变成陌生人。”
听到陆沅的话,慕浅停住脚步,转头看向她,“听说陆先生与陆太太多年相互扶持,伉俪情深,不是吗?”
陆沅轻轻笑出了声,“这话说来好笑,霍太太自己也是豪门中人,像这类多年夫妻,哪个说出来不是伉俪情深?可实际上怎么样,只有自己人知道。”
既然只有自己人知道,那为什么要告诉她?
慕浅不由得多看了陆沅两眼,却见陆沅的视线已经落到她那幅童年肖像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