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卓正在病床尾立了片刻,忽然开口问了句:“床单哪儿去了?”
此时此刻,容隽坐着的那张病床上只有被子和褥子,床单……的确是不知所踪。
容隽顿时就又僵了一下。
与此同时,刚刚抱着一张新床单走到病房门口的乔唯一也僵在了那里。
病房里光线明灭一变化,里面的人就都看了过来,容隽立刻站起身,跑过来拉了全身僵硬的乔唯一进屋。
“唯一,这是我爸,那是我妈,你们上次已经见过了。”容隽站在乔唯一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抵着她,后盾一般。
乔唯一回过神来,连忙打招呼道:“伯父好,伯母好。”
容卓正点了点头,应了一声,道:“唯一,你好。”
许听蓉已经挂了电话,快步走了过来,拉过乔唯一道:“唯一,这次可真是辛苦你了,要你帮我们照顾容隽这么些天,瞧瞧你,都累瘦了。”
“不辛苦。”乔唯一说,“我也没做什么。”
“哪能不辛苦,我儿子能有多麻烦我还不知道吗……”许听蓉一面说着,一面就看向了她怀中抱着的东西,道,“这床单怎么回事?叫清洁或者护士来换就行了啊,怎么还你自己跑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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