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放开她,先走进卫生间去帮她调好水温,出来后又想起什么一般,打开了卧室里最高处的储物柜。
两人还在婚姻期间时,在这里住的时间虽然少,却还是有些衣物是常备在这边的。
后来离了婚,她也没有再回来收拾,家里的阿姨既不敢擅自做主扔掉,又怕容隽触景伤情,于是通通收了起来,束之高阁,大概一年才会清洗整理一次。
因此容隽很快就找出了她从前的睡裙和贴身衣物,转身递到了她面前,“老婆,你先去洗,我去给你——”
说到这里,他忽地一顿,随后才又道:“我去叫厨房给你做点吃的,你想吃什么?”
乔唯一却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看着他布满烫伤的手臂。
都是些星星点点的小伤痕,有的是小点,有的是一条线,不仔细看还好,仔细看起来,伤痕实在是多得有些过分。
容隽却只以为她是在看自己手中的衣物,解释道:“这些衣服虽然很久没穿,但是阿姨一直都有清洗打理,还可以穿。”
乔唯一抬起手来,容隽本以为她要拿衣服,没想到她的手却停留在了他的手臂上。
容隽低头,看见了自己手臂上一处较为深色的烫伤痕迹。
“你都不擦药的吗?”乔唯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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