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洗了个澡出来,她还保持着那副模样。
“实在想知道就打给她。”霍靳西说,“自己想能想出什么来。”
慕浅听了,不由得微微叹息一声,道:“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我不敢明目张胆地拿这件事去撩拨沅沅啊。”
一直以来,对于陆沅的心思,慕浅并非没有察觉,甚至有好几次,她都察觉得很明显。
可是陆沅长期以来冷静回避的状态,说明她对自己有很清醒的定位,这种定位看似容易,实际上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情。
已经是一件悲剧的事情,又何必去反复提及?
也正是因为如此,慕浅再忍不住,也只敢小心翼翼地暗示,不敢多说什么。
眼下这样的情形,容恒不知道发什么疯,慕浅猜测陆沅应该是烦透了,所以真的是不敢再去烦她。
以陆沅的理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她自己有着清晰的考量。
旁边的人说太多,无非是为她徒增烦恼罢了。
慕浅不想去烦陆沅,静了片刻,忽然就看向了霍靳西,“你给容恒打电话,探探他的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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