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蔺笙应了一声,随后道:“所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慕浅也不再客套,开门见山道:“以你对陆家的了解,陆与江这个人,您知道多少?”
孟蔺笙听了,淡淡道:“陆与江是跟陆与川感情最好的兄弟,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们行事手段如出一辙,若有不同,那便是陆与江比陆与川更狠,是陆与川最得力的爪牙。”
这一点,慕浅倒也有所察觉。
“那他身边,有没有什么姓鹿的故人?”
“姓鹿?”孟蔺笙眸光隐隐一动,“我印象中,倒是有一个,鹿依云。”
“鹿依云?”慕浅微微一顿,“像是个女人的名字。”
“的确是女人。”孟蔺笙说,“而且还是一个成功的女人,在九十年代末,已经是建筑装修装潢业的佼佼者。”
“那现在呢?”
“死了。”
“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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