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就响在他耳边,振聋发聩。
管家腿一软,哆哆嗦嗦地掏出了钥匙。
“头——”见此情形,后面跟上来的警员不由得有些担忧,喊出了声。
拎着管家的人,正是容恒。
他接过管家手中的钥匙,一面沉眸极速开面前的门,一面头也不回地回答:“你们都跟在我后面,有什么事,我担着!”
话音落,门已经打开,容恒一马当先,快步冲了进去。
两名警员迅速跟上他的脚步,另留了两个,一个去守后门,另一个则守在大门口。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各个警员各自就位之后,守在大门口的那个警员才恍然惊觉车上还有一个人,凝眸看了过去,“霍太太,你不下车吗?”
慕浅坐在前方那辆警车的后座,身体僵硬,目光有些发直。
她不想下车,也不想动,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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