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一餐饭,对于庄仲泓和韩琴来说,实在是有些如坐针毡。
晚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韩琴借着洗手的机会将庄依波拉到了旁边。
“是不是你跟申望津说什么了?”韩琴开门见山地问道。
庄依波缓缓摇了摇头。
“你爸爸今天是对你动手了,但他也只是一时冲动。”韩琴说,“总之你别忘了我们才是一家人,难不成因为那一巴掌,你还记恨起你爸爸来了?”
“我没有。”庄依波低声道。
“那这一晚上,申望津话里话外冷嘲热讽的是什么意思?”韩琴说,“他这是把我们当成敌人来对待了?出现这样的状况,你不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吗?”
庄依波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她从来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又或者,他们希望她做什么。
她都已经这样了,其实有些事、有些话,做起来、说出来又会怎么样呢?
可是偏偏,她就是做不到。
如今所经历的一切,已然让她将尊严放到了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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