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可惜的是，顾倾雪鼻头微动，却是从他身上，嗅到了好大一股劣质的女人香水味。
顾倾雪目光微变，然而面色依旧如常。
只是，她已经明白了，方学明之前没来，出去和别的女人鬼混，以及冯丽撒谎的事情。
不过，顾倾雪心下了然，但是却什么也没说。
毕竟，她跟方学明又没什么关系，没资格去质问，而且她也懒得去问。
于是，顾倾雪便只是微笑，静静的看着他在那里表演。
“对了倾雪，刚才我又看到林晓东那小子了。”
“他穿着保洁员的制服，就坐在楼下的花园那里。”
“看样子，他应该是走投无路，所以只能在医院当保洁员，勉强维持生计了。”
方学明装作淡然的样子，伺机诋毁道，并且一副好心叮嘱的样子。
“所以，你以后千万不要再和他来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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