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次，便是现在，我想，你应该是发生了一次蜕变。”
牧云也是点头。
“看来，天帝，名不虚传。”
帝渊不置可否。
“不过我也是好奇，你现在……恢复几成实力了？”
“这个，不好说，只是，以你现在的实力，肯定是无法反抗我的。”帝渊认真道。
牧云点点头。
“我想，也是没办法反抗你的。”
“牧云，跟我走吧。”帝渊淡然道：“你母亲，在四象圣山内，我可以不杀你，甚至放了你母亲，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哦？”牧云笑了笑，干脆坐在地上，看着帝渊，道：“那你说说，什么事情？”
“天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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