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天下回应。
秦风皱眉：“为什么不选择反抗？”
“又不是一定会败！”
“也许是老了！”
紫天下叹了一口气，语气之中莫名带着一丝苍凉感：“现在的你，年轻气盛，风头无量，鸿蒙谁人不识。”
“我也曾与你一样，豪气冲霄，却终究被岁月侵蚀了锋芒，如果阳舒还在的话，或许他会做出不同的抉择，只是，我却不行！”
“我不过只是时代的淘汰者，风烛残年，只想护好紫宸宫，了却余生，其余的，便不敢再奢望！”
很显然，紫天下曾经经历过大败，早已不负往昔的风华。
也许，就与他身上的黑气有关。
“老前辈似乎很颓丧呢！”
秦风叹息一声，接着又话锋一转，盯着紫天下，淡淡开口：“应该是源自于老前辈身上的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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