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波盯着海市蜃楼，充满了震撼。
真实与幻象的结合，让人震惊。
原本，他以为海市蜃楼是幻象，但海市蜃楼走出了秦三世，活生生的圣人境修士。
可是，他以为海市蜃楼真实存在，可是炮弹落在海市蜃楼上，却好似落在了幻境。
海市蜃楼像是存在于这个世界，又像是脱离了这个世界。
现场所有人都惊呆了，哪怕是因果圣人，他看着这一幕，也充满了震撼。
杨波看向七号，“你能够看得懂吗？”
七号修炼了空间法则，海市蜃楼明显像是空间法则，似乎并不在这个空间。
七号盯着海市蜃楼看了许久，摇头道：“我看不懂！”
“海市蜃楼像是空间法则，又不像空间法则！”
“这似乎并不牵扯到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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