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远山笑了起来，“杨道友掌握地府，果然对轮回法则有深刻的理解。”
“轮回次数不能超过三次，三次之后，魂飞魄散！”
杨波点头，这跟他的认知差不多。
哪怕是地府之中轮回的神魂，也不是无限轮回的。
地府有六道轮回，天神道、人间道、修罗道、地狱道、饿鬼道、畜生道。
六道有善恶之分，前三者为善道，后三者为恶道。
在经历了足足的善道轮回之后，也会轮回恶道，沦为牲畜。
无论是天神，还是人间、修罗，都会耗费心神，神识难免受损，若是轮回成为牲畜，神魂能够得意休养生息。
杨波看向常远山，“如你这般资历，应该是...应该是没有轮回过吧？”
常远山点头，“每一次轮回，都会伤及神魂，降低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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