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草坪中央，顾老头对身后推轮椅的孙女说：“去给爷爷倒杯水来，还有，你手机给爷爷用用。”
阮白不知道爷爷要做什么，但也老实的拿出手机给了爷爷。
“爷爷，我去倒水。”
“去吧。”顾老头目送孙女离开，然后拨通了一个手机号码。
阮立康知道父亲来了A市，也知道女儿怎么跟老头说的，对过口供，现在通话怎么说都不会说错。
担心孙女很快回来，老头长话短说：“立康，我问你，你那个前妻是不是叫什么张娅莉？人在A市！”
阮立康在医院病床上，听到老父亲这样问，大胆猜想，老父亲碰上了张娅莉？觉得名字熟悉？
张娅莉没承认？否则父亲不会打电话来确认。
为了避免麻烦，阮立康撒谎道：“爸，您记错了，张艳丽……我前期叫张艳丽……”
说完，阮立康听到老头明显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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