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祥的手指微微蜷缩，每个小动作之间都写着抗拒。
念穆眼眸一沉，“需要让蒋教授来处理吗？”
现在蒋教授代替着当初赵教授跟钱教授的职位，处理这种部门之间的事情，绰绰有余。
“念教授，我错了。”陈祥低头，道着歉，这明显就是承认了自己做的事情。
“把箱子打开。”即使他低头道歉，念穆还是坚持让他打开箱子，一脸没得商量的。
陈祥闭了闭眼精，手哆嗦着，打开了密码箱。
念穆面无表情的走进，里面放着一些文件纸张，还有一个用小瓶子装着的药剂。
“这是我的？”她拿起来问道。
陈祥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
念穆注意到他身体低频率的哆嗦，“我自己做的实验最清楚，这是不是我的，只要一查就知道，但是我现在问你，可以节省大家很多时间，说吧，这是不是我的药剂？”
“是，念教授，我只是比较好奇，您做的是什么研究。”陈祥低着头，这是他毕业以后，第一次这样被审问。
就像回到学生时代，做错事情，被老师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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