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穆也跟她有相同的疑问，难道是拳头吗？
不过她随即否定，姜倪冲动的时候会失去理智，但是也会在保护自己的前提下，才会失去理智。
因此。
姜倪肯定借用了工具。
念穆摇头，看了一眼洗手间，愣是没发现鞥砸东西的工具。
“我们要告诉经理吗？”李妮突然问道。
虽然洗手间里没有安装监控，但是洗手间的门口是有安装监控的。
要是调出监控，就能知道是谁进入过洗手间……
虽然还是不能找到真正砸镜子的人，但还是很麻烦的。
“我们先回去。”念穆说道，她本不想让慕少凌跟宋北玺知道今天姜倪出现在这间餐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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