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安偏头,对身旁的女士说道:“妈,话剧马上就要开场了,我们不谈别的,影响别人观看。”
张行安的声音向来清冷的没有一丝起伏。
不管对待什么人,或者是在做什么事,这个男人讲话都是这副清冷的语气,他的声线,很好辨认。
阮白之所以能记住张行安的声音,主要原因是张行安人品低劣,乘人之危,干尽了卑鄙无耻的事情。
所以,她才记住了他的声音。
曾经张行安威胁过她的每一个字,她都深深刻入了脑海。
冷不丁在话剧院里听到张行安的声音,看到张行安没有表情的侧脸,阮白本来还好的心情,变得烦了。
“这不是还没开场吗,我影响谁了。”舅母的声音故意压低,但还是控制不住心情的澎湃,唠叨着说道:“别以为妈不知道,话剧一结束,你准得派人送我和你爸回去,不给我们半分说话的机会。”
张行安听着母亲的话,没应声。
算默认了。
舅母趁热打铁:“你结婚这件事,原本我和你爸都很高兴,但这才新婚第几天?人家老爷子就找上门来了,说你拐走了他家的孙媳妇,这事儿闹出去,我们两家脸上都不好看。行安,妈劝你一句,这婚就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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