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安没有回答柔柔的话,更没有特意的去解释,让那女孩的第六危险感变得更强烈。
她咬紧了樱唇,一副小鸟依人的不安样,可一双清亮的眸子,却死死的盯着阮白的脸。
而面对女孩的敌意,阮白企业哑然一笑,对着她扬了扬手里的童装:“我啊,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算是他的旧识,只是不熟罢了,其实也相当于陌生人。”
旧识。
陌生人。
这两个词明显的刺痛了张行安,他呼吸紊乱,一双复杂的眸胶凝住她,俊脸分外难堪。
如果前妻也算是旧识的话,他们的确像她说的那样,即便曾经领了结婚证又怎么样呢,他们从来没有同床共枕过,就连婚宴,酒宴都不曾举行。
唯一可以证明他们俩曾有过夫妻关系的,不过是民政局系统上的“已婚”,变成“离婚”罢了。
柔柔听了阮白的解释,看到她落落大方的举止,敌意瞬间削减了几分,并对她露出了甜美的笑:“这样呀,行安哥,既然是旧识,怎么也不听你跟人家介绍介绍?害得人家为你吃醋,你摸摸我的肚子,咱们的宝宝可不乐意他的爹地这样欺负妈咪哦……”
她噘起了娇俏的小嘴儿,艳嘟嘟的,故意撒娇的时候,就像是一只向主人讨乖的猫儿,就连阮白这样的女人都忍不住为之侧目,可是张行安却脸色阴沉的甩开了她。
“记住你的身份,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不是你该过问的就给小爷闭嘴!谨遵本分,还能让你在我身边多留几天,否则,就给小爷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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