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得到了一个台阶，顺着而下，离开了餐厅。
保罗回过头，看着还在淡定吃午餐的女人，嘴角露出一抹深意。
念穆神色不变，继续吃着自己午饭，只是旁边桌的讨论，一字不差地落入她的耳中。
“这个女人是谁啊？”
“不知道啊，看着这么老，肯定不是学校的学生，难道是老师吗？”
“我们学校就没有长得这么妖媚难看的老师好吗？今天大礼堂不是被借出去开讲座了吗？我看是来听讲座的吧。”
“管她做什么的，要是等会儿我看到她落单了，肯定会给她一点教训，不然怎么能替威廉挽回面子？”
念穆听着女生们的讨论，没有说话。
这些事情，她以前也遭遇过，那个威廉，她能看得出来，在这个学校很受女生们的喜欢。
她忽然想起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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