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古时代之前那些强大的古神统治一切，然后赤古时代终结了，荒古时代之前那些强大的天帝镇压所有古神，也可以统治一切，然后荒古时代也终结了，如今我们这个时代，新神远远还没崛起，旧神又已经完全复苏，也要终结了！”
慕念青的话语之中充满了强烈的感怀。
他经历过荒古时代，一路走到今天来，不知道经历了多少风雨。
但就算是他这样的强者，在时代的浪潮面前也是一样无力抵抗，只能顺势而为。
“接下来的时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时代？”苏衍问道。
“或许是毁灭一切、毫无生机的时代，或许是深渊占据神界，消灭所有神明的时代，未来的走向有太多太多的线索！当千头万绪一起涌来的时候，处于时代浪潮之中的人，是没有办法分辨如此庞杂的信息量的，这样的未来——不可预测！”
因为苏衍也懂因果的法则，所以明白慕念青的话语究竟是什么意思。
当未来的因果线条多到上亿的时候，你的确没办法分辨最后这些纷繁的因果线条会导致出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出来。
在这样复杂的体系里面，往往只是一个微小条件的改变都有可能导致最后的结果变得天差地别。
不过既然慕念青都和他这么说了，那么接下来苏衍毫无疑问要去血海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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