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镜倒也干脆道:“我是你的手下败将,没有反驳的余地,但我身上伤势极为沉重,可否让我在此调理三日?不然的话,未必能支撑到鸣沙山。”
苏衍伸出一根手指头来,道:“我时间紧迫,最多只能给你一日时间。”
这一日的时间,苏衍将血莲花令牌仔细把玩了一番,却没得到什么有用的讯息。
令牌内部的力量早就已经沉寂,不管苏衍用什么办法都不能激活。
除非直接毁掉这一块令牌,或许才能探查这一股力量的本源,但这样做等于是直接冒犯!
制造这令牌的存在必然不能容忍。
苏衍还要去拿山海秘境内的上古神器,不愿意节外生枝,所以也就将血莲花令牌先行收了起来。
鸣沙山位于一片沙海隔壁之中,距离尧山竟然有两万里的距离!
要飞跃如此长的距离,这中间还要跨越一片汪洋,穿越一阵巽风,难怪慈镜非要疗伤不可。
不过这些对于苏衍来说都是小事一桩,他已经去过太多危险的地方,也见识过太多与众不同的事物。
来到鸣沙山,迎接他们的就是一场遮天蔽日的沙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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