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国主听了苏衍的话之后,一阵龙颜大悦,道:“苏先生的话真是说到孤的心坎里面去了。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一定要打白泽一个出其不意!”
青丘国主的情绪也因为苏衍的一席话重新变得明媚起来,又朝着曲寰卿看过去:“念在你心系军国大事,就不治你的擅闯宫廷之罪了,但你总归是冲撞了孤还有苏先生,就罚你三年俸禄吧。”
三年俸禄对于曲寰卿来说,不过是毛毛雨。
青丘国主这是有意要重拿轻放,曲寰卿当然也明白青丘国主的意思,当下叩首表示谢主隆恩。然后面色无比复杂地从忘忧宫中退了出去。
等到曲寰卿从宫中退出去之后,青丘国主也似乎没了刚才的高昂兴致,对苏衍道:“苏先生,你也先回去吧,孤今日已经有一些乏了。有些事情等到日后再说。”
苏衍看了一眼放在身边的那一块石板,青丘国主并没有将这一块石板索要回去的打算。
苏衍索性就将这一块石板直接收了起来,这才慢慢从坐垫上起身,离开忘忧宫出去了。
青丘国主性子转变极快,只怕平时也是这样变化无常。
对于上位者来说,这性格上的变化无常几乎可以说是必备的。
若是脾气、秉性全都被属下摸清楚的话,只怕是很容易就被敷衍和架空。
苏衍从忘忧宫出来之后,就看到银月城主正在那湖心的小亭中惬意地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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