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和苏衍一模一样呢？还拥有和苏衍同样的不灭龙神战体呢？
眼前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很难用常识来解答。
苏衍和不死帝君盯着这一具尸体，静默无语许久，都不知道如何作答才好。
苏衍问不死帝君道：“我倒是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你还记得书造天的力量属性吗？她可以从异界时空之中召唤出全新的自己……”
苏衍曾经几次和书造天交手，也曾经几次杀死书造天，但那样的杀死全然没有意义，因为书造天的存在是超越时空的。
就算你杀了眼前的书造天，另外时空的书造天也依然会活着……
这或许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
眼前的尸体的确就是苏衍本人，不过是来自于不同时空的苏衍。
或许是过去的苏衍，也有可能是平行世界之中的苏衍！
“这一座雪山所包含因果律的力量。因果之中又包含了过去、现在、未来。或许是另外时空的我被召唤到了这里，但为什么会化作尸体，我也不知道，实在是……”苏衍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复杂。
这世上恐怕没几个人能在看到了自己的尸体之后依然能保持完全的淡定，就算是那些最顶级的仙帝只怕也做不到这一点。
想要知道整件事的答案，只怕就需要去往雪山的山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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