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神……”
苏衍皱眉，明白对方那里的古神，就相当于神域的至尊，可自己从气机上，明显连神皇都没有跨入，这家伙为何会认为自己是古神？
还是说……
苏衍想到了之前路程上，不断有危险和异常攻击他们的场景，神色一凛。
他身上，真的有了古神的气息和注视？
“醒来，为什么你会在这里，说！”
苏衍没有纠正对方明显错乱的认知，而是继续用着深渊语，向着对方询问道。
“我……族群供养的古神，好像……发疯了!”
那上位神仆闻言目光中出现一丝回忆，断断续续的说出了什么，然而随后又陷入了彻底的慌乱和惊恐。
他再度愤怒的冲撞虚空壁垒，发出意义不明的吼叫，显然刚才的那段回忆又对他造成了某种污染和疯狂。
苏衍见此皱眉，在尝试以深渊语呼喝，对方已没有丝毫反应。
迫于无奈，苏衍催动大衍万千，无数的苏衍显现，开始齐齐向着壁垒中的上位神仆口吐神言，凝聚大道显化，金光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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