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一时之间愣住了，想不到自己的心思竟然被苏衍看穿了。
苏衍接着道：“顺便我还想告诉你们五大圣地一件事，小山界那一战我远远没有发挥全力，而且……来到第三地域之后，我又成长了许多。和那时候已经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了。即便是你，涅槃圣地的圣人，我也有至少七成的把握在一对一的单挑里面战胜你。”
苏衍的话语里面充满了强烈的自信，若是没有足够的自信，在面对圣人凝视的目光的时候，道心就已经崩溃了，更不用说出如此雄心壮志的话语。
刚才傅月池和圣人的对视之中，就有一种从外在到灵魂全部都被看穿的古怪感觉，就连道心也出现了许多涟漪。
这就是圣人作为曾经的上界存在对于尘世之间生物的压迫！
这是高阶对于低阶的必然威压，几乎不可避免，除非你也是圣人，甚至更高的存在！
圣人冷冷地看着苏衍，她的道心同样稳如磐石，并没有因为苏衍的话语而出现松懈和不必要的激动。
圣人已经在考虑一件事了，苏衍到底是不是和他们一样的存在，甚至还有可能是超越他们的存在……
这是苏衍以往遇到的那些对手，在开战之前都不曾想过的问题。
那些所谓的宗师高手，几乎都以为自己能出手教训苏衍，极少有人会在开战之前就认识到自己有可能不如苏衍。
圣人最后道：“像你这样的存在，不以超凡脱俗为自己的目标，竟然在这里和五大圣地争权夺利，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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