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圣人一脉不管收徒还是传承都非常神秘，连五大圣地的宗主都没资格过问。
这红衣女子倒不怎么在意苏衍，目光几乎都落在了傅月池的身上，然后听到苏衍说话，这才将目光重新放回苏衍的身上来。
这一看不得了，越看越是惊奇！
她几乎不能确定眼前的苏衍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是凡人还是和她一样的圣人！
苏衍就好像薛定谔的猫，处于两种状态的叠加之间，叫她根本就不能分辨！
凡夫俗子和圣人的神魂有极大不同，圣人的魂魄自带一层神光，凡人则没有。
苏衍的魂魄不带神光，但魂魄本身就已经能够发光！
这种状况，就算是圣人也是第一次见到！
圣人道：“魂魄蕴含神光，你难道是天神下凡不成？”
这里的天神下凡不是什么形容词，而是简单的字面意思。除了上古时代的天生，圣人想不到还有什么样的存在能将魂魄都修炼到温润如玉的程度。
就算是曾经跨越过仙门的圣人也远远地做不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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