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鳌变色,露出一丝无奈道:“少杰你有所不知啊,不是我想闹事,是他们想杀我!”
战鳌没有称呼大人,只是称呼少杰,注意说明他对伯学的态度。
伯学并不在意这些,他只是想警告一下战鳌,经此而已。
“我不管事情经过,我只知道结果!”伯学脸色沉了下来,“你杀了冥皇和君主,先任帝皇和琅琊帝王之死也和你有着关系,四皇都因为你殒命!”
战鳌变色,忙道:“冥皇和君主是我杀的,我哥和琅琊帝王可和我没有关系啊。”
这个帽子战鳌当然不能戴,戴了恐怕会出大问题。
战鳌也没有想到,这事情真的惊动了太虚的人,看来太虚的人一天还真的并非那般悠闲喝茶,对于八国之事还是很上心的。
这让他不由对三国有了一丝疑虑,这个时候去占领恐怕不是好时机。
“我只是说和你有关系,并未说你杀的他二人。”伯学不悦道。
“是是是。”战鳌只能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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