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和他对视的时候，就等于拥抱所有生灵的负面情感。
这种情况对于绝大多数的神明来说，当然都是抵挡不住的事情。
一旦自己的识海被这些负面情感冲烂之后，那么只怕就再也恢复不过来了，接下来堕落向深渊黑暗便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苏衍还以为所有的堕落神明都是为了力量而堕落的。
但现在看来，事实只怕根本就不是这么简单……
或许也有神明是抵挡不住这来自于深渊的眼眸，坠入负面情感的海洋之中，最后才会彻底堕落的。
想到这里，苏衍不由得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出来，一时之间竟然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随后他将自己双手中的长剑一逼，靠着一股反震力退到了后方。
此时，他们正身处一个几百米深的大坑之中。
这个大坑是苏衍刚才用剑光轰杀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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