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有些问题想问问前辈。”江浩点头如实道。
既然有了把握，就没必要藏着掖着。
虽然不知道能否成功，不过还是要试一试。
上官青素看着海面，平淡道：
“问可以问，但是要付灵石，你付多少我回答多少。”
“晚辈没打算付灵石。”江浩笑着道。
话音落下，空气一顿，一双冷眸望了过来。
似乎随时都会把人踢出去。
江浩也不看她，而是看着海面道：
“前辈要灵石不外乎为了让自己好过，何必舍近求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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