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感知到，此时冯全身上的灵异力量变强了。
“是我的错觉吗？还是因为冯全驾驭了第三只厉鬼，所以才会觉得对方有些不一样。”
没错，经过李越的观察，基本上已经确定。
现在的冯全已经驾驭了第三只厉鬼。
李越觉得冯全身上发生的变化，应该不止是因为驾驭第三只厉鬼，而恐怖程度增长的样子。
似乎还有更深层次的变化。
只是那种变化非常特殊，就连李越一时间都没有找出破绽。
“我似乎忘记了什么事情。”
李越忽然揉了揉太阳穴。
他总感觉似乎有什么事情被他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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