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开始这样思考了。
杨间的真实性和唯一性就会被抹杀。
到那个时候，运气好了说不定两份记忆会融合，可是更大的可能却是成为神经病。
甚至最后变成一个既不是杨间，也不是厉鬼的全新的人格，全新意识。
但是现在经过李越的分析，杨间自然也就能避免这个结果出现。
“我只是给出建议，并没有付出什么东西，因此不需要道谢。”李越却是一脸平静。
虽然是帮助杨间，但是李越也是为了研究一些东西。
在李越看来，他和杨间算是各取所需，因此并不需要杨间的感谢。
“按照这个想法，你应该有很大的概率解决身上的问题。”李越放下手中的茶杯。
随后缓缓给自己还有杨间都添满茶水。
而杨间也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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