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雨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杨间没有追问，他怀疑可能连曹延华都不一定清楚朋友圈用了什么手段。
所以对于刘小雨的回答并不失望，而后他又问了一个问题：“我死之后，曹延华打算怎么处理朋友圈？”
这个时候刘小雨沉默了。
会想到总部对这件事的处理方法，刘小雨虽然也很有些不忿，可是作为总部的员工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不想说？”杨间问道；“其实就算你不说，我大致也能猜到。”
“曹延华发出我死于灵异事件的短信，选择掩盖我被朋友圈干掉的真相，其目的自然是为了稳住局势，不想节外生枝，影响针对鬼画的行动。”
杨间平静的说处这段话，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对于曹延华的选择他并不觉得有问题，
谷楟朋友圈连他都能干掉，自然也能打掉其他人，总部自然不会为了一个死掉的人，拼着可能搭上其他几位队长的情况下去报仇。
杨间看的很清楚，自己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更不是二代，总部是不会为了自己发出如此大的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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