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问的问题，也是他想要知道的。
卫景没有迟疑，在李越话音刚落下，就回答到：“我是卫景！”
虽然他的语气非常的怪异,甚至有些迟钝以及机械式的僵硬，可是李越却听出语气中的坚定。
李越顿时有些摸不准了。
现在卫景的状态很奇特，不像是鬼，也不像是人......
即使是他，也只能继续观察对方。
忽然，李越注意到，即使是在和自己说话，卫景的一只手仍是死死的抓住杨间的手腕。
他还注意到，杨间多次摇动手臂想要将其收回，可是都没有成功。
由此看见卫景是非常用力的。
李越再回想起，之前卫景都是一直在做一个哑巴，直到杨间对卫景使用鬼手的压制能力后；
这种变化才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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