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表情也跟着送了下来，甚至忍不住深深的吐了口气。
只是原本一直闭目养神的秦老，此时却在悄无声息中睁开了眼睛，正用凝重的目光看着李越。
到了他们这种级别，无论是散发灵异还是收敛灵异，都是能轻松做到的。
可是要想李越这样，上一秒灵异犹如波澜翻滚的大海，下一秒就恢复的平静无波，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这需要对自身灵异的超凡掌控。
就秦老所知，无论是民国时期还是近代的驭鬼者中，能做到这点的都没有几人。
更何况李越本身的恐怖程度就非常的高，能做到这种程度就更是难能可贵了。
只是这种事情除了秦老，其他人都没有发觉。
他们都还在为李越平复情绪赶到高兴。
尤其是曹延华，在听到李越如此深明大义的话后，顿时就感觉非常高兴，随后更是深深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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