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间几步就走到李越的身前，伸手接下李越递过来的茶水，随后坐下。
再见到李越之前，杨间的内心还有些躁动，毕竟对方可是手握自己完美驾驭厉鬼的命脉。
可真的见到李越后，却是放下心了。
既然李越愿意叫他来面谈，那就是一种友好的信号，况且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杨间喝了口茶水就将茶杯放下。
“现在可以说说鬼镜的作用了吧？”杨间率先开口到；
“你不是已经通过人皮纸知道了吗？为什么还要在问我？”听到杨间的问题，李越并没有直接回答，相反还说出让杨间惊惧的话。
“你真的知道人皮纸的能力？”杨间有些不安的问到，同时眼中不由自主的闪过一丝杀意。
人皮纸可以说是杨间隐藏最深的秘密，可是看李越的样子明显是对人皮纸很了解，这让杨间心中有些不安，潜意识的想要将李越灭口。
可是杨间的理智却知道，此时的他在李越面前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所以才静静的坐在沙发上。
“不就是通晓过去与现在，并在此基础上推演未来，可为当前的问题给出解决的方法，这能力虽然很强大，但对我来说也就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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