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仅是郭凡，要不是没有其他选择，就连杨间也不会这样做，只是现在迫于形势，无论是郭凡还是杨间，都没有过多的选择余地。
“是否自愿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能达到目的就好了。”王小明平静的说道。
李越倒也不觉得奇怪，因为王小明的价值观就是这样的。
在王小明的眼中，像郭凡这样的驭鬼者，尤其是在临近复苏的时候，他们的价值就已经消失殆尽。
而他现在还给了郭凡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就看对方现在是否有那个命了。
“我看过杨间的档案，他似乎并不是容易妥协的人，怎么这次会这样轻易的同意你的方案？”忽然，卫景那冷漠怪异的声音发出了疑问。
虽然他和杨间接触时间不长，甚至只见过仅仅几面，可是在知道这次任务的时候，他就认真的看过有关杨间的档案，也大致了解了一下这个人。
“这说明他已经成长了，而且他也并没有妥协，他之所以答应下来，肯定是有着自己的后手。”王小明微微皱起了眉头，随后扭头看向李越。
难道杨间的底气真的只是来源于李越？
王小明心中更是疑惑，按照他对杨间的了解，杨间可不是会将自己的生死让其他人掌控的。
即使这个人杨间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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