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这话并不是推脱之言，而是真心实意的。
虽然他知道无论是灵异公交车还是鬼邮局，都是民国时期的大老的手笔，但是甚至这些人还相互认识。
但是其中是否有更深层次的联系，又或者是有什么联系，那他就不是很清楚了。
见连李越都不知道这其中的隐秘，杨间虽然有些失望，但是也不是不能接受。
虽然李越经常会透露出一些非常隐秘的情报，但是杨间并不觉得对方就是无所不知的。
如果李越真的能做到那种地步，那就已经不是人，也不是驭鬼者，甚至已经超出异类的概念。
而应该是神！
虽然无所不知很多时候不能代表无所不能，但是如果加上李越现在的力量，那就说不定了。
跟何况掌握重启的李越，在一定程度上，已经算的上是神了。
此时杨间忽然轻轻地吐了口气。
或许就连杨间自己都没有发现，当他听到李越也说出不知道的时候，他的心中其实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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