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善虽然能力不错，但是毕竟还属于普通人的范畴。
很多事情，即便他想要去探查，但是也没有能力。
此时孙瑞的眼中，也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杨间此时也微微摇了摇头道：
“一楼的信使送信次数太少，而且都是死亡率极高的新人，所能接触的情报的确有限。
即便就算是发现了一些情报，但是三次送信任务完成，也很快会被带到楼上去，不可能留下。
所以越是活得久的老信使，就知道的越多，想要了解清楚，走捷径，就只有去楼上了。”
“这简直就是一个死循环啊。”听到这话，李阳有些感慨的说道。
这种事情，孙瑞也知道，只是心中有些不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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