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像李越说的，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是她。
她现在没想那么多，就是想活下去，至于能活多久，她不知道，也管不了。
看着眼前的钱蓉，李越和杨间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这种事情他们见得太多了，或许一开始的时候，还会有所触动，但是现在已经麻木了。
不过一旁的李阳此时眼中却闪过一丝不忍。
他成为驭鬼者时间还是太短，进入灵异圈的时间不长，见识还是太少，还不够老练。
所以还保留着一些已经被李越，杨间他们放弃的东西。
不过他也知道，这里能做决定的是李越和杨间，自己还没有资格，所以即便心中不忍，也没有贸然开口。
杨间看了眼李越，随后才语气冷澹的说道：“好，我帮你这一次。”
“真的么？”
钱蓉勐地抬起头来，憔悴的脸上带着淤青和血迹，一双眼睛睁的老大，仿佛充满着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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