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论是哪一种，都说明柳三是个非常可怕的驭鬼者。
对于李越的提醒，杨间自然是深深地记在心底。
其实李越感觉，总部定下的这些队长中，基本上就没几个是简单的货色，也就之前被杨间打掉的姜尚白要差上一些。
不过那也是因为姜尚白是朋友圈推出来的一个表面人物而已，可以看做是总部和朋友圈之间的传话筒。
真正主事的人其实一直都是方世明。
至于方世明的可怕，想想对方能和叶真那个中二对抗，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能压制对方一线。
要不是叶真驾驭的替死鬼太过赖皮，还真不一定能拼得过方世明这个人。
可即便是这样，姜尚白的能力放在整个灵异圈也算的上是一流驭鬼者。
“现在纸人身上的问题已经基本上解决，至于熊孩子复活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处理，我就不多嘴了。”
看到杨间再次将纸人放回到鬼蜮之中，李越不在乎的说道。
他都没有留意到，杨间是什么时候开始，竟然也会将一些东西存放在鬼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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